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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he Killer and The Lover

现代杀手paro,个人趣味预警

对鬼魂的年龄做了模糊处理,含有少量子骑cp要素和大量的亲情向(指小骑士对格林之子)

小骑士=鬼魂

 女仆装挺好的,如果不是穿在我身上会更好,hornet从鬼魂两个漆黑的大眼眶里读出了这样的话语。

尽管她的小弟弟一言不发,但那长久的凝视还是让她有些心虚地移开了视线,竭力用一种具有信服力的语调来说服鬼魂“这样穿在宴会上更不显眼,而且……”她把你穿着还挺合适的吞下去,为它换了个措辞,“…而且你穿着隐蔽性更高。”

……或者更低。

鬼魂穿着很合适,或许有点太合适了,女仆装收紧的腰身和它完美贴合,轻飘飘的黑白裙摆下是纤细的复肢,领口点缀的蝴蝶结和洁白的面具相映衬。

hornet从母亲那里继承了一些对服装的敏感性,尽管存了一些恶趣味,但这套衣服确实冲淡了一些鬼魂身上冷淡和血腥的味道,至少不再是一进门会被拦下盘问的程度,如果另一种盘问不算的话。

裙摆被特意设计得宽大,好藏下武器,比如鬼魂惯用的骨钉。鬼魂扯了扯上面的蕾丝,又扯了扯裙摆,最后比划了一下骨钉,最终还是没做出什么实质性的反抗动作,算是默认了这身装扮。

宴会举办得相当盛大,吊灯反射的光将黑夜映得如同白昼般光亮,音乐声在空气中游荡。穿着礼服的男女举杯,玻璃杯里酒液荡漾开层层波纹。

鬼魂低着头四处走,避开绝大部分的视线。

临出发前,hornet看着它的样子终于还是犹豫地提了一嘴说如果有人骚扰你,说到这儿她又犹疑了一下,但还是开口给鬼魂解释骚扰的含义,比如说有人想摸你的……生殖器官,(鬼魂听到这往下看开始琢磨自己的生殖器官在哪里)或者说些约你出去的话,不要理,如果对方不听就拍照给我,我来处理,你记得怎么拍照的吧?

鬼魂点点头,hornet看上去勉强放下点心,她现在才想起鬼魂这方面的教育有多贫瘠。沃姆培养杀手时奉行的是全然的实用主义,杀人技是第一重要,其余全可先抛在脑后。鬼魂虽然是任务成功率第一,但hornet早听说它的“只要杀光所有人就是合格的潜行”的策略,尤其在它凭着压倒性的强大杀死了辐光后,组织的老师也不再抓着它去上那些伪装的课程,于是它一路自由生长到现在这副模样,难免叫虫担心它被骗或者又来个“潜行”。

鬼魂没意识到hornet的担忧。它被嘱咐保持隐蔽就尽可能避开他人视线,而且这身衣服让它总觉得不自在。

身后的大蝴蝶结在行动时总散发着微妙的古怪的存在感,也许只是心理作用,但——

有人扯住了它的裙摆,力道不大,却很难摆脱。

鬼魂谨记hornet的嘱咐,闷着头往前走了两步,没敢太用力,也没扯开,于是只得顺着力道去看那只手的主人。

来者像团红黑色的火焰,黑色西装下熟悉的尾巴伸出,已然长大的格林之子对它微笑,说,义父,您在这里干什么。

不等鬼魂回答他又装作惊讶地问是在执行任务吗,鬼魂冲他点点头,格林之子于是很善解人意地放开手,又很善解人意地说义父不如跟着我走,我对这场宴会上的人很熟悉,还能为义父遮掩一二。

说完他看向鬼魂,妄图像小时候一样挤出个可怜眼神,可惜长得太高,俯视视角下更像诱骗。

幸好鬼魂对它还保留些幼时滤镜,不知怎的也从那张脸上看出来祈求意味,思考过后就点了点头,跟上格林之子。

鬼魂不知道的是,格林之子口中的熟悉是因为格林剧团正是这场宴会的举办方。hornet不知道鬼魂和格林剧团的渊源,没有特意提醒它,而鬼魂向来不注意这些背景信息。

于是它跟在格林之子后面,完美错过了某些人的窃窃私语和别有深意的交换眼神。

“格林家的大少爷一直带着那个女仆”

“很宠爱?”

“相当中意呢,那个眼神”

扇子打开,遮住窃窃的笑声。

格林一族在外界的评价褒贬不一,唯一的共识是神秘。没人弄得清他们的继承人是怎么成长又是怎么出现的,好像在濒临成年之际他们就突然地冒了出来,拥有像从一个模子里刻出般狡猾。一脉单传至今,却从未听过格林的妻子这样的角色,因此有相当一部分人怀疑他们是单性繁殖。

神秘的财富,在世界各地游荡的家族,宛如基督山伯爵般的出场,只是没人知道他们为何而来。

格林之子还没继承家业,和鬼魂年龄相仿却长得远比它快。从矮一个头到需要鬼魂俯视,儿大十八变不外如是。

鬼魂杀死辐光前那段时间受过格林的委托,帮他带了一阵孩子。

那时圣巢太乱,人手太少。鬼魂临危受命到处做任务,以杀镇住动乱的圣巢,没人管得到它,也没人注意它那时带的小孩就是格林的继承人。

虫长老知道鬼魂和格林一族有些渊源,但也不清楚太多。他看着鬼魂在帐篷里进出过几回,那时鬼魂刚到格林团长的腰部,牵着同样矮小的小格林在圣巢里跑进跑出。虽然格林之子拥有战斗力,能帮上些忙,但在去过雾之峡谷后鬼魂就绝口不提带他外出的事情,除了收集火焰。

火焰是格林一族特殊的力量。也不知该不该赞叹格林团长有资本家风范,他用护符槽让鬼魂帮忙打工又帮忙养孩子,也不顾对方是别家的核心成员,鬼魂也没意识到这点,顺着它自己的步伐勤勤恳恳将格林之子拉扯大,和团长打了一架,又和梦魇打了一架,然后去和辐光打架。

简单粗暴。

如果让hornet来定是要叮嘱它别听格林的鬼话或者杀了格林之子的。但那时容器和圣巢的联系不甚密切,只顺着从小接受的理念接受任务,再复杂些的利益纠葛就进不了脑了。

当年的格林之子同鬼魂一般不理解背后的弯弯绕绕,现在却不一定。

格林团长当年想拐走鬼魂——多好用一容器——格林之子也想,理由大致相同,存点小小私心不必细说。

他参加宴会前百无聊赖,此时却完全精神起来,如同开屏孔雀般精气神十足,羽毛,抱歉,尾巴抖擞。他压低声音介绍宾客,姿态如食客介绍盘中餐,一一点评,礼貌地刻薄。鬼魂很快便找见任务目标,它没走近,只记住大概方位。格林之子仍在滔滔不绝,出于父亲似的慈祥心态,鬼魂没制止它,而是放空身心地听着。

它本来落后他几步,走着走着就习惯性地走在了前头,正好和hornet撞见。

圣巢的玫瑰,外人这样称呼她。美丽、锋利以及鲜红。hornet惯穿一身红色又喜欢简洁,参加宴会便是套红色西装,干净利落,看去像团燃烧的火焰。

她远远便望见鬼魂,还记得他们不相识的设定,没走近,只偶尔撇去两眼,看他们自然互动和格林之子翘起的尾巴,玻璃酒杯差点握出裂痕。虽然表面不动声色,内心却暗下决定任务结束后要好好给鬼魂补课。

她不怀疑鬼魂会背叛,只担心自家王牌被格林骗走,各种意味上的。

恰好鬼魂自己撞上来,hornet给它一个眼神,鬼魂接住,没懂,但装作理解,选择低头往外走,决定先完成任务再说。

它看不见的地方格林之子和hornet对视,笑得一个比一个“温和”,视线一路电光带火花,奔着把对方一劳永逸的目标去。

鬼魂余光一直留意任务目标,恰好那虫准备先行告退,手扶礼帽与门口的主人微笑再见。

格林团长,鬼魂和任务目标巧合地成条直线,鬼魂盯着那熟悉的背影,向门的方向走去。

任务目标深居浅出,错过眼前机会就再难捉住,hornet拿这个理由哄它来参加宴会,此时解脱机会就在眼前,鬼魂当然跟上。

它没换下衣服,正巧能作个掩饰,瞧见的人只以为它往格林团长的方向走。

出门时宴会主人笑盈盈压低声音说衣服不错,鬼魂茫然看他一眼,心道这不是你家女仆标准制服吗,这是在自夸品味吗。出发前hornet的语言艺术速成班此时发挥作用,鬼魂想想说,你也是,万能答案,不易出错。

它没瞧见格林团长意味不明的笑,只跟着任务目标走,对方似乎没发觉后面缀着个小尾巴,逐渐地往人烟稀少的方向去。

灯逐渐地少下去,没了灯光的簇拥,月光总是少些明亮。

一踏入黑暗鬼魂便自在不少,它压低重心,拿出骨钉,任务结局已经注定,余下不过垂死挣扎。

圣巢的杀手惯使骨钉,鬼魂更是其中翘楚。他师承三位骨钉大师,算得上集百家之长,长期的大量的实战又磨炼出他一击毙命的战斗风格。

任务目标使的心思对他实在说不上什么事,若是格林之子或许还会有兴趣笑一句把自己当诱饵的愚蠢行为,鬼魂见左右走出两个黑影,只是沉默着抽出了骨钉。

苍白的月照亮半个街道,纯粹骨钉挥动时却要将这月光一同划破。武器碰撞发出极清脆的一声,鬼魂不退反进,趁着短暂的空隙挥出一道蓄力斩,一个就此倒下。它顺势跃起,帝王之翼提供的短暂的滞空让它得以躲开身后袭来的攻击,并顺势送上一刀。它的蓄力在半空就以完成,此时带着不可抗拒的力度袭来,另一个便也宣告终结。

它结束太快,任务目标刚意识到他的杀手锏成断后工具,还没来得及跑多远就被鬼魂拦住。

求饶,展现价值,恐惧从那双眼睛中如眼泪般溢出,多金贵的膝盖此刻也毫不犹疑地跪下,他跪倒在女仆的裙摆下。

但鬼魂只是挥刃。

“义父?”道路尽头格林之子看向他。他曾经的养子已褪去昔日的青涩,眼睛在黑暗中发着猩红的光,同他父亲如出一辙。

鬼魂走向他。他的裙摆沾染死亡的重量,骨钉上液体滑落。虫子未干涸的泪水残留在滚落的头颅上,同血液混合在一起,再分不清彼此。

格林之子轻而易举读懂他的表情,“hornet?父亲和她有些事要谈。她让我来接应你。”闻言鬼魂歪了下头,“好吧好吧,没有‘让我’,但有我总是会方便些,不是吗?”

鬼魂表情没有变化,格林之子却知道这是默认的意思。他有些得意地吐出口火焰,将地上的罪证化作灰烬。这动作再熟悉不过,格林之子的火焰在毁尸灭迹上效用一流,以致鬼魂在这方面一直不太上心,全权交托给格林之子。

难得地,鬼魂有些怀念过去。可惜温馨氛围在格林之子开口时戛然而止,“义父,既然您的衣服脏了,不如我帮你买几套新的——”长大的义子在鬼魂的注视下吞下后续的话语,只是个建议,他这么说道。

心怀鬼胎的家伙心虚地扯出个笑,不料鬼魂在一段沉默后点了点头。虽然知道义父所想的衣服和自己所指的大概不是同一种,但谁在乎这个呢。格林之子的尾巴悄然搭上鬼魂的肩膀,如儿时相似,只是更缠紧些。

 

 

 

小骑士的衣服是被hornet稍微改了点样式的,和格林家的不完全相同

有时间的话想写以前小骑士和格林之子到处接任务打架的样子,某种意义上的相依为命。幼年的容器,骨钉几乎接近身高,挥动起来却是轻盈迅速的,像是月光,又比那远为锋利。比现在更不懂得情感,说不定第一次带格林之子的时候根本没意识到幼崽是需要进食的(一种以己度人),然后被饥饿的格林之子吐出的火焰烧到了披风下摆,拎着形状变得更加不规则的披风满脸茫然,幸好被虫长老提醒,于是满地图跑找吃的。感觉小骑士带小孩真的很可爱,编织者也想写,是一种争宠日常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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